第 38 章 疫病
ll那两个兵卒落荒而逃,刚一离开军帐,夏念芝就再忍不住跪倒在地,面色发红。
“珠……珠子……你在吗……”
夏念芝断断续续地开口,嗓子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般,干涩得很,“他……他们给我吃了什么……我为何……如此…如此燥热……”
珠子这时候倒是说话了,他的声音虽听上去年纪不大,但却颇为老成,叹了口气道,“当然是……是那种药。”
“什么药……”夏念芝不解。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反正你得找人同-房……或者自己解决……不然只会越来越难受的。”
夏念芝懂了。
他的眼尾和脸红得更加厉害,羽睫轻颤,吐出的气息也越发的热,“休要…休要胡说……我…我怎能做那种事……”
“你居然懂了?”珠子小声嘀咕起来,“之前的傻草可是什么都不懂。看来,你的神识真的恢复了。罢了罢了……”
时荆喂的药,药效极烈,夏念芝的手脚又各被一根长长的锁链钳制住了,而且他又不肯……不肯……自己疏解,此时跪趴在地,额头上不断流下豆大的汗珠,整个身子都颤得厉害,已是个强弩之末。
珠子有点心疼地道,“你怎么总是顶着一张我深爱之人的脸被欺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教你罢。”
“你……你要怎么教我……”夏念芝犹疑地问道。
珠子却吩咐道,“你先躺下………”
……
只听得“咻”地一声,珠子飞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这般那般。
“……!!!”夏念芝面红耳赤,“你做什么?!!”
……
终于……
夏念芝恢复了正常。
只见珠子自己在半空中飞了一圈,径直掉进了桌案的水盆里。
直到彻底干净了,珠子才重新飞到夏念芝手腕上。
夏念芝却偏过脑袋,不愿看它。
“怎么?害羞了?我这是在帮你!你以为我愿意教你……教你做那种事?!”珠子气鼓鼓地道。
“你……为什么可以动了?”夏念芝垮下脸,冷冷质问,“还有,他们方才迫我吃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我。”
“那是因为刚刚我不敢出手。时荆还在呢!我…我要是当着他的面帮你,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除掉我。”珠子认真地道,“他魔力很强,我的灵力又不稳定,若我真被他毁了,日后可就再没办法保护你了。至于……至于突然会动……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像我……前几世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同你说话,但……但好像这一世冲破了某些禁制…现在不仅可以说话,还可以动了……假以时日,我能从珠子里出来也说不定。”
夏念芝没吭声,他直起身子,戴着手铐脚镣费力地走到水盆跟前,但蓦然想到方才珠子带着那些污秽之物飞到这里来了,立时又住手了,有些怔忡。
“你害羞什么啊。”珠子瞧他这样,不开心了,“欲-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你是个男人,这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是吗……”夏念芝喃喃自语。
他不记得他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了。但是……一想到这些晴-爱之事……就会觉得羞愧得紧,他想了想,问珠子,“那我之前……之前有过……”
“当然有过。”珠子脱口而出,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你……你是在问傻草时还是一千年前……”
“都想知道。”夏念芝轻声道。
“你千年之前……当然…当然就是跟我……”珠子似乎是陷入了甜蜜往事,声音都柔缓了不少,“我们经常这般快活,在榻上……在院中……在汤池中……都……你很主动,总缠住我不放。”
“……你……你住嘴!”夏念芝疾厉色地吼住珠子,只是耳根却悄悄地红了,“我看你与那时荆是半斤对八两,都是满嘴谎话来诓我的!”
“少把我跟他相提并论!自己要问,问了又接受不了。”珠子忿忿地道,“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快点逃出这里才是。否则时荆回来后,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珠子说罢,又放出一道光亮,施法解开了夏念芝手脚上的锁链,对他道,“放心,我们一齐逃出去。嘘!等会儿!有人来了!”
珠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对夏念芝道,“我先不说话了。”
果然,珠子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走入了军帐。
这是一名女子,模样清丽,她进来后,死死盯住夏念芝看了会儿,又指了指地上的锁链,疑道,“这是……阿荆做的?”
夏念芝防备地望向季云萼,点了点头。
“他果然……已经变了。”季云萼面容泛起一抹苦涩,喃喃自语道,“他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明白,你明明是冉成渊的男宠……阿荆他为何……为何还要对你如此在意!”
“冉……成……渊……”
这名字自季云萼的嘴中说出来,犹如一道惊雷在夏念芝耳边炸响,他心如擂鼓,跳得厉害。
这名字……为何如此熟悉……
难道……
难道冉成渊就是吸噬傻草灵气,害死傻草的那个人吗……
可为何想到他,这胸口又这般痛得厉害……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念芝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强装镇定,“我不认得什么冉成渊……更不是什么……什么男宠!”
季云萼浑不在意,因她知晓冉成渊这男宠是个傻子,默了片刻,她忽然对夏念芝道,“我到这里,是来求你的。”
“求我?”
“是!”季云萼虽然心恨时荆对于夏念芝的痴迷,可疫病当前,百姓皆生灵涂炭,她心中有大义,也顾不得再去计较这些儿女情长,“我听阿……时荆说过,你是一株芝草……芝草仙。”
季云萼特意避开了“妖怪”这样的词,“我亲眼目睹你此番死而复生。之前……之前时荆也抓了个灵芝转世,他的血可以解救疫民!现下,大卫栄南爆发疫病,死伤者众多,这病无药可解,发时痛苦难忍,你……你既是神仙,求你随我去一趟栄南,看看能否也用血救救百姓们吧!”
季云萼切切恳求。
夏念芝却眉目漠然,“疫病?这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取血救这些人?”
“你若身负这样的能力,兴许……兴许本就是上天派下平定这场灾难的呢?”
季云萼似乎没料到这傻子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声音也没了底气,“再说……再说……你之前还是大卫的医官!又怎忍心看到这些小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失去亲人和爱人?”
“我已经没有灵力和法术了,我取血,会痛。”夏念芝依旧不为所动,“纵是有,我也不愿。”
“你……”季云萼还想再说些什么,夏念芝却挥了挥手,“姑娘请回,我不会答应你的。”
“小草!”
倏地,念珠悄悄唤了声夏念芝。
夏念芝讶异地看了眼季云萼,所幸,这念珠说的话旁人似乎并不能听见。
季云萼依旧满面心急,似是还在思索该如何说服夏念芝。
“答应她!答应她呀!有了她我们才能顺利逃离军营!路途上我再带你逃走!对付她一个,总比对付这么多士兵要好!”
这珠子说得似乎有道理。
夏念芝细思了一思。
他这次醒来,体内虽好像留有些许灵力,他没告诉珠子,因其总施展不出,对这珠子的底细,他也并不尽信。
而珠子虽然总在帮他,却又常灵力不稳,困囿于此,确是难脱身。但……
这季云萼却能随意出入军帐,身份地位想必是极高,她既已说出这样的话,原也该有了万全之策,跟着她,确实是个机会。
于是,夏念芝眨了眨眼,走近季云萼,对她道,“你方才说…那疫病是怎么回事?”
季云萼闻,忙喜道,“那疫病恁得怪诞!发病时人会浑身无力,伤口不愈,最后失血而亡!最可怕的是,这病还会传染!好多人皆说,这是上天降下来的邪病,至于到底为何,我也不知。医术再好的大夫都对这病症束手无策。”
夏念芝也生了点好奇,“我也从未听过这种疫病。”
其实,夏念芝昨夜在睡梦中,模模糊糊又看到了一些画面。
梦里,他正在山居中辨别草药。
这山苍茫,立于云海之上,犹如仙家秘境,而他这处草庐,就位于半山腰,仰首便能看到渺渺穹天。
他……
果真是仙家吗?
梦中的他,很精通药理,手上拿着的,也好像都是些能发光的仙草仙药,只是夏念芝的眉心却一直紧锁,虽在梦中,夏念芝也能感受到那种焦躁和不安。
他最终长叹一声,搁下草药,起身回了房。
这时,夏念芝才注意到,房内榻上,正安静地躺着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形高大,夏念芝想看看他的脸,可男人的脸好像是被雾气缠绕住了,无论他怎么靠近,都看不清。
梦中的夏念芝,好像对这男子态度复杂。
他一直在床侧踱步,像是不敢靠近。可良久之后,夏念芝竟看到,梦里的他竟然悄悄执住了男人的手。
他握得很小心。
夏念芝甚至觉得,他……
只有在男子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敢与之亲近……
这男人……
究竟是谁……
夏念芝还还未来得及细思,天却突然变了。
原本蔚蓝的天空一瞬间布满黑云,四周狂风大作,紧接着,一道道天雷连连劈下,夏念芝被一阵怪风推出草庐,他慌了,那……那两个人还在小草庐中呢!
他惶然地向前跑去,可却被猛烈的惊雷生生挡住了脚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那座小草庐在天雷下,焚烧起熊熊烈火,彻底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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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子……你在吗……”
夏念芝断断续续地开口,嗓子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般,干涩得很,“他……他们给我吃了什么……我为何……如此…如此燥热……”
珠子这时候倒是说话了,他的声音虽听上去年纪不大,但却颇为老成,叹了口气道,“当然是……是那种药。”
“什么药……”夏念芝不解。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反正你得找人同-房……或者自己解决……不然只会越来越难受的。”
夏念芝懂了。
他的眼尾和脸红得更加厉害,羽睫轻颤,吐出的气息也越发的热,“休要…休要胡说……我…我怎能做那种事……”
“你居然懂了?”珠子小声嘀咕起来,“之前的傻草可是什么都不懂。看来,你的神识真的恢复了。罢了罢了……”
时荆喂的药,药效极烈,夏念芝的手脚又各被一根长长的锁链钳制住了,而且他又不肯……不肯……自己疏解,此时跪趴在地,额头上不断流下豆大的汗珠,整个身子都颤得厉害,已是个强弩之末。
珠子有点心疼地道,“你怎么总是顶着一张我深爱之人的脸被欺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教你罢。”
“你……你要怎么教我……”夏念芝犹疑地问道。
珠子却吩咐道,“你先躺下………”
……
只听得“咻”地一声,珠子飞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这般那般。
“……!!!”夏念芝面红耳赤,“你做什么?!!”
……
终于……
夏念芝恢复了正常。
只见珠子自己在半空中飞了一圈,径直掉进了桌案的水盆里。
直到彻底干净了,珠子才重新飞到夏念芝手腕上。
夏念芝却偏过脑袋,不愿看它。
“怎么?害羞了?我这是在帮你!你以为我愿意教你……教你做那种事?!”珠子气鼓鼓地道。
“你……为什么可以动了?”夏念芝垮下脸,冷冷质问,“还有,他们方才迫我吃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我。”
“那是因为刚刚我不敢出手。时荆还在呢!我…我要是当着他的面帮你,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除掉我。”珠子认真地道,“他魔力很强,我的灵力又不稳定,若我真被他毁了,日后可就再没办法保护你了。至于……至于突然会动……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像我……前几世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同你说话,但……但好像这一世冲破了某些禁制…现在不仅可以说话,还可以动了……假以时日,我能从珠子里出来也说不定。”
夏念芝没吭声,他直起身子,戴着手铐脚镣费力地走到水盆跟前,但蓦然想到方才珠子带着那些污秽之物飞到这里来了,立时又住手了,有些怔忡。
“你害羞什么啊。”珠子瞧他这样,不开心了,“欲-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你是个男人,这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是吗……”夏念芝喃喃自语。
他不记得他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了。但是……一想到这些晴-爱之事……就会觉得羞愧得紧,他想了想,问珠子,“那我之前……之前有过……”
“当然有过。”珠子脱口而出,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你……你是在问傻草时还是一千年前……”
“都想知道。”夏念芝轻声道。
“你千年之前……当然…当然就是跟我……”珠子似乎是陷入了甜蜜往事,声音都柔缓了不少,“我们经常这般快活,在榻上……在院中……在汤池中……都……你很主动,总缠住我不放。”
“……你……你住嘴!”夏念芝疾厉色地吼住珠子,只是耳根却悄悄地红了,“我看你与那时荆是半斤对八两,都是满嘴谎话来诓我的!”
“少把我跟他相提并论!自己要问,问了又接受不了。”珠子忿忿地道,“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快点逃出这里才是。否则时荆回来后,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珠子说罢,又放出一道光亮,施法解开了夏念芝手脚上的锁链,对他道,“放心,我们一齐逃出去。嘘!等会儿!有人来了!”
珠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对夏念芝道,“我先不说话了。”
果然,珠子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走入了军帐。
这是一名女子,模样清丽,她进来后,死死盯住夏念芝看了会儿,又指了指地上的锁链,疑道,“这是……阿荆做的?”
夏念芝防备地望向季云萼,点了点头。
“他果然……已经变了。”季云萼面容泛起一抹苦涩,喃喃自语道,“他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明白,你明明是冉成渊的男宠……阿荆他为何……为何还要对你如此在意!”
“冉……成……渊……”
这名字自季云萼的嘴中说出来,犹如一道惊雷在夏念芝耳边炸响,他心如擂鼓,跳得厉害。
这名字……为何如此熟悉……
难道……
难道冉成渊就是吸噬傻草灵气,害死傻草的那个人吗……
可为何想到他,这胸口又这般痛得厉害……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念芝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强装镇定,“我不认得什么冉成渊……更不是什么……什么男宠!”
季云萼浑不在意,因她知晓冉成渊这男宠是个傻子,默了片刻,她忽然对夏念芝道,“我到这里,是来求你的。”
“求我?”
“是!”季云萼虽然心恨时荆对于夏念芝的痴迷,可疫病当前,百姓皆生灵涂炭,她心中有大义,也顾不得再去计较这些儿女情长,“我听阿……时荆说过,你是一株芝草……芝草仙。”
季云萼特意避开了“妖怪”这样的词,“我亲眼目睹你此番死而复生。之前……之前时荆也抓了个灵芝转世,他的血可以解救疫民!现下,大卫栄南爆发疫病,死伤者众多,这病无药可解,发时痛苦难忍,你……你既是神仙,求你随我去一趟栄南,看看能否也用血救救百姓们吧!”
季云萼切切恳求。
夏念芝却眉目漠然,“疫病?这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取血救这些人?”
“你若身负这样的能力,兴许……兴许本就是上天派下平定这场灾难的呢?”
季云萼似乎没料到这傻子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声音也没了底气,“再说……再说……你之前还是大卫的医官!又怎忍心看到这些小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失去亲人和爱人?”
“我已经没有灵力和法术了,我取血,会痛。”夏念芝依旧不为所动,“纵是有,我也不愿。”
“你……”季云萼还想再说些什么,夏念芝却挥了挥手,“姑娘请回,我不会答应你的。”
“小草!”
倏地,念珠悄悄唤了声夏念芝。
夏念芝讶异地看了眼季云萼,所幸,这念珠说的话旁人似乎并不能听见。
季云萼依旧满面心急,似是还在思索该如何说服夏念芝。
“答应她!答应她呀!有了她我们才能顺利逃离军营!路途上我再带你逃走!对付她一个,总比对付这么多士兵要好!”
这珠子说得似乎有道理。
夏念芝细思了一思。
他这次醒来,体内虽好像留有些许灵力,他没告诉珠子,因其总施展不出,对这珠子的底细,他也并不尽信。
而珠子虽然总在帮他,却又常灵力不稳,困囿于此,确是难脱身。但……
这季云萼却能随意出入军帐,身份地位想必是极高,她既已说出这样的话,原也该有了万全之策,跟着她,确实是个机会。
于是,夏念芝眨了眨眼,走近季云萼,对她道,“你方才说…那疫病是怎么回事?”
季云萼闻,忙喜道,“那疫病恁得怪诞!发病时人会浑身无力,伤口不愈,最后失血而亡!最可怕的是,这病还会传染!好多人皆说,这是上天降下来的邪病,至于到底为何,我也不知。医术再好的大夫都对这病症束手无策。”
夏念芝也生了点好奇,“我也从未听过这种疫病。”
其实,夏念芝昨夜在睡梦中,模模糊糊又看到了一些画面。
梦里,他正在山居中辨别草药。
这山苍茫,立于云海之上,犹如仙家秘境,而他这处草庐,就位于半山腰,仰首便能看到渺渺穹天。
他……
果真是仙家吗?
梦中的他,很精通药理,手上拿着的,也好像都是些能发光的仙草仙药,只是夏念芝的眉心却一直紧锁,虽在梦中,夏念芝也能感受到那种焦躁和不安。
他最终长叹一声,搁下草药,起身回了房。
这时,夏念芝才注意到,房内榻上,正安静地躺着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形高大,夏念芝想看看他的脸,可男人的脸好像是被雾气缠绕住了,无论他怎么靠近,都看不清。
梦中的夏念芝,好像对这男子态度复杂。
他一直在床侧踱步,像是不敢靠近。可良久之后,夏念芝竟看到,梦里的他竟然悄悄执住了男人的手。
他握得很小心。
夏念芝甚至觉得,他……
只有在男子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敢与之亲近……
这男人……
究竟是谁……
夏念芝还还未来得及细思,天却突然变了。
原本蔚蓝的天空一瞬间布满黑云,四周狂风大作,紧接着,一道道天雷连连劈下,夏念芝被一阵怪风推出草庐,他慌了,那……那两个人还在小草庐中呢!
他惶然地向前跑去,可却被猛烈的惊雷生生挡住了脚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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