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校园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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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校园

  第一百四十二章校园

  当夏天悄然来临的时候,陈戚佰的体考也到来了。

  阳光明媚,白天的时间也比夜晚更长,这几天许可斯都没有多少时间和陈戚佰待在一起。

  但今天却难得的都抽出了时间。

  因为陈戚佰要去外省考试了。

  考试地点在隔壁省的j市,他们要提前过去,还要训练,大概要在那里待一个多星期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考完就立马回来。

  之前陈戚佰外训了一个学期也没觉得有什么,走的还异常干脆,现在却舍不得了。

  看着陈戚佰的眼神,许可斯将舌尖从他的嘴里退出来,那双漆黑的眼睛眨了眨,溼潤透亮地看着他,许可斯没忍住又倾身吻了上去。

  陈戚佰立马更加热情地纠.缠着他。

  他们已经不像第一次接吻那样生涩莽撞了,知道该如何能吻的更深,吻的更舒服,你来我往的两条舌头丝滑的像打结那样能吻的缠.绵悱恻。

  陈戚佰向来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十分喜爱接吻这项行为,一旦吻上他便像分不开那样紧紧地缠着许可斯,偶尔还要冲动的像个毛头小子那样胡乱舔.舐一番。

  担心他受欺负,担心他生病,担心他不高兴,担心他要面子却会晚上一个人偷偷的闷在被子里哭。

  年轻的身体当然是禁不起任何一点撩.拨。

  眼神柔和下来,他刚抬起手,陈戚佰就重新坐在他腿上低下了头,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

  他连忙收拾好心情,捧着陈戚佰的脸,看他红通通的眼睛,果然又是要哭了。

  离的如此近,他当然能感觉到陈戚佰起了反应,所以他也没有动,只等着他平复好自己。

  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不想让陈戚佰去了。

  知道陈戚佰这是舍不得他,之前即便不在同一个学校,可陈戚佰每天也会去等他一起回家,只有高三忙起来了,他们见面的时间才变少,可假期回家也总能待在一起。

  四周很安静,只有陈戚佰粗.重的呼吸声。

  他抚摸着他毛刺刺的头发,又揉捏着他的后颈,侧头看向他,温声说:“好好训练,好好考试,不要和人打架。”

  但这个学期他们天天待在一起,许可斯还特意住校进来陪他,现在一分开,陈戚佰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先打开厕所门,外面传来水流的声音,而许可斯低下头,拉长衣服挡了挡,幽幽地叹了口气。

  接吻没有马赛克,所以最近它天天围观,已经心如止水,提前进入老年的贤者时间了。

  待身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的时候,他才拍了拍陈戚佰的腰,示意他站起来。

  许可斯率先退开,他的呼吸也有些加重,但陈戚佰显然更把持不住,眼神都迷离起来。

  “嗯。”

  陈戚佰低下头,伸手擦了擦眼泪,人高马大的一个人,都快满二十岁了,却还跟个小孩似得。

  他依依不舍的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又拉好他的衣摆,伸手擦过他嘴角的水渍,安静的等着他缓过神。

  陈戚佰深吸了一口气,后腰还有点发软,但他还是听话的从许可斯身上离开,没有再靠近他。

  小别胜新婚,等陈戚佰回来了,估计就能来个大的!

  陈戚佰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头看不见,但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每到这个时候,许可斯就会温柔的安抚他,慢条斯理的引着他的吻变的缱.绻深入起来。

  略顿了一下,又说:“有礼貌一点。”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无声的失笑一声。

  现在看着陈戚佰离开,它还松了口气。

  2526拖着下巴,无聊地抠了抠鼻子。

  那个时候的陈戚佰也会变得格外粘人,可到底是不在同一个学校上学,所以陈戚佰也在慢慢习惯。

  许可斯也有些舍不得,看不到陈戚佰,他总是不放心,虽说一向没人敢惹他,即便真的起了冲突,陈戚佰也不会吃亏,可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担心他。

  当他的舌尖轻轻地舔过陈戚佰的上颚的时候,他就会浑身一颤软下来,然后就乖乖听话了,也变的更加意乱情迷。

  要不然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

  “到了之后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意识到陈戚佰可能没有那个时间,他顿了一下,又说:“每天都要给我发消息,如果要封闭训练也要提前告诉我,确定哪天考完之后也要通知我。”

  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唇,又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轻声说:“去吧。”

  许可斯长叹一口气,越想越不放心,心情也变得沉郁下来。

  他仰头看着陈戚佰,对方已经不是那个小时候摔一跤还要跑到他跟前哭的小孩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现在高高壮壮的陈戚佰,他还是有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心软和温柔。

  看着连车尾气都消失的车辆,许可斯好像一颗心也跟着一起走了。

  他们走的声势不算浩大,因为大家都在上课。

  也就许可斯这种复习不复习都不受影响的人能有时间目送着他们离开。

  陈戚佰走了,跟着教练和大队伍出发去了外省。

  那颗带着汗的头抵在了他的肩头,那只抓着他肩膀的手也在用力收紧。

  只兴奋了一秒,2526又冷静下来。

  嗯,见怪不怪了。

  他们现在待在废弃体育馆的厕所隔间里,许可斯坐在马桶上,陈戚佰双腿大张地坐在他腿上。

  这位宿主发展有点慢啊。

  陈戚佰离开之后,班上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陈戚佰平常也鲜少和他们来往。

  不过许可斯变化很大,主要是他时间空出来了,来找他的人变多了,连隔壁一二班都有很多同学专门捧着书和试卷过来蹲守他。

  许可斯脾气好,不会和人说重话,却不是什么都应的老好人。

  比如他晚自习的时候不会帮人复习,他要自己看书写笔记。

  有人去看过,发现他是在整理一些考试的要点,还有每科的重点,有同学想借来看,他拒绝了。

  许可斯拒绝人的时候不会说些硬邦邦的话,也不会冷下脸,他还是温和又面带微笑,与人说话的时候会礼貌的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温和越礼貌,别人越是不好和他纠.缠。

  又比如,课余时间想去向许可斯请教问题的时候,不可以坐陈戚佰的位置,更不能为了“霸占”许可斯的时间,而将自己的东西带过去直接占领陈戚佰的座位。

  许可斯不会说什么太重的话,他只是推了推眼镜,微笑着看向对方,然后温声说:“这是陈戚佰的座位。”

  话一出,就再没人敢去坐了。

  其实许可斯也不是每分每秒都有空,因为他要有自己独处的时间。

  当他戴上耳机的时候,大家就知道,许可斯是不想说话了,那么他们只好失落的退回去,然后争取下次早点排上号,毕竟有太多人想向许可斯请教了。

  而许可斯考过一次高考,他讲解的知识点精准又一针见血,被他指出过的几个问题,第二次小测就考到了。

  之前他还有些不显山不露水,甚至有人议论他或许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优秀,但经过这几次,他们只恨不是三四班的人,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下午放学的时候,高三年级教研组的老师来找了一趟许可斯,询问他有没有时间,想让他给上晚自习的同学们讲两堂课。

  刚开口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现在每一个高三学生的时间都很珍贵。

  但许可斯欣然答应了。

  这让其他老师觉得喜出望外,不禁感叹许可斯果然和外面说的一样礼貌温和好说话。

  而这堂课不仅是跟三四班讲的,其他班的几个尖子生都可以来听课,因为座位不够,有想听的可以站在后面听,或者由各班的尖子生整理好笔记之后再带回班上传阅。

  不过看笔记哪里有听真人讲课来的清楚。

  所以到了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即便有些不住校的同学回家了,但外面走廊还是密密麻麻地站了不少人。

  毕竟现在没有人不知道高三四班许可斯这个神人。

  光说上回第二次小测他押中两个大题的事就足够他出名了。

  许可斯推了推眼镜,脸上笑容温和,眼里却晦涩不清。

  陈戚佰已经两天没有给他打电话了。

  如果是封闭训练,对方应该会提前告诉他,而且通过卷毛和他女朋友互动的动态,他也知道他们并没有封闭训练。

  他有些无法忍耐心里翻涌的思绪,一种淡淡的烦躁和焦虑在悄无声息的蔓延。

  他之所以答应晚上的授课,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太对,所以想找些事把自己的情绪压下来。

  可看到教室里密密麻麻的人,属于陈戚佰和自己的位置也被坐满的时候,心里的郁气还是一下子迅速攀升。

  但他是冷静且理智的,所以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长身而立地站在了讲台上。

  “今天两节课,主要是讲数学,我不会笼统的带大家从头到尾的复习一遍,而是着重讲一些会考的知识要点,这些会压缩在一节课全部讲完,速度会有点快,请大家做好笔记,第二节课则是留给大家讨论,或是可以向我提问。”

  他彬彬有礼,人长得高挑俊逸,说话的声音也礼貌又好听,不少人光是被他站在那里的身影就吸引住了。

  甚至还有站在走廊上的人偷偷拿出了手机拍照录像。

  许可斯看到了,却没有阻止。

  “诶,你看,许可斯在给他们上课,他怎么这么上镜啊,随便一拍都这么好看。”

  听到身边有人说话,正在独自锻炼的陈戚佰看了过去。

  他皱了下眉,许可斯真人可比手机里好看多了。

  而且许可斯不仅长得好,气质还好,属于站在人群里也能发光的人。

  不过听到那些人的话,他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他索性走过去,出声说:“给我看看。”

  陈戚佰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确实也不太好相处,至少他从来不会和他们一起聊些无聊的话题,对于不相熟的人更是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不过他气势太强,大多数人也不想平白无故触他的霉头,所以心里虽然有些惴惴,但还是把手机拿给了他。

  毕竟听说他和许可斯是青梅竹马呢。

  而陈戚佰的手机前两天被收缴了。

  因为教练对他寄予厚望,自然要严格一点,明面上不说,他们和其他学校也是会互相较劲的。

  要不是陈戚佰只想考个好大学,对于成为运动员并没有兴趣,说不定教练还会更加严格的培养他。

  不过收缴手机也算严厉了,前两天他一看手机就笑,教练以为他谈恋爱,怕他玩物丧志,要在考完之后才会把手机还给他。

  看到屏幕里站在讲台上讲课的许可斯,陈戚佰既被迷的移不开目光,又觉得心里有点酸。

  那些人的眼珠子都快长在许可斯身上了!

  尤其坐在最前面的就是关锌和苏粟,他心里更酸了。

  想到他已经两三天没有联系许可斯了,也不知道对方担不担心他。

  不过看一眼在屏幕里游刃有余的许可斯,想来对方不会担心他,也不会想他。

  这么一想,陈戚佰都快把自己酸死了,将手机还给对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才不看。

  许可斯不想他,他也不要想许可斯。

  哼!

  许可斯独自一人坐在后面,大家都没有去打扰他。

  因为现在的许可斯戴上了耳机,明显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而且他的气场看起来有点冷。

  陈戚佰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他了。

  之前预估他们就是在这两天就会体考,以陈戚佰的性子一定会提前咋咋呼呼的告诉他,说不定还会打蛇上棍的要来一个鼓励和安慰。

  可没有电话,也没有任何消息。

  平静无波的外表下,耳机里是嘈杂刺耳的音乐声。

  但许可斯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至少其他人都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丝毫波澜。

  静静地坐了片刻,尖锐的音乐响过一个又一个高.潮,好像一颗炸弹将平静的湖面炸裂,直到这首音乐停止,许可斯才抬起眼,点开手机,直接买了去j市的票。

  他不是一个会任由自己去胡思乱想的人。

  任何波动过大的情绪他都会一件一件的整理好,条理清晰的去正视它。

  按道理来说高三生请假并不太好请,可许可斯很顺利,一来是他的成绩不需要过多担心,二是他这个人不需要担心。

  自律沉稳,家境优渥的尖子生,他的未来已经不在学校能够管控的范围内了。

  现在的陈戚佰还不知道许可斯已经坐上了来j市的飞机,因为他的脚崴了。

  并不严重,可在当下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因为他们三天后就要体考了。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普通的崴了一下,今天晚上可能会肿,但没什么大事,就是跑起来可能会痛。”

  校医知道他是体育生,所以目光也有些担心。

  伤的不重是好事,还能考,但也仅仅是能考,如果他全力以赴,他不一定能忍得住那股痛,而且也怕在跑的过程中会出现别的意外导致脚伤会更严重。

  陈戚佰听到校医这么说,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也怕自己动不了。

  “明后天能消肿吗。”既然不严重,应该只是些淤血,他还是想尽快的恢复,不想影响三天后的体考。

  “应该可以,注意防护,冷敷之后上些活血化瘀的药膏,这两天就先别动了,尽量不要让脚伤加重。”

  本来陈戚这个程度,好好保护的话,个把星期应该就能全好,可他三天后要体考,只能暂时先稳定下来。

  至于三天后,再看情况吧。

  “好,我觉得不是很痛,还能走,三天后应该就没事了。”陈戚佰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医生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虽然他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但他身侧的手已经用力捏紧了拳头。

  余囍——

  他不能再复读了。

  不能再让许可斯……

  “你先休息吧。”教练皱了眉,却也只是叹了口气,不好说什么。

  陈戚佰点了下头,旁边的卷毛立马将他扶了起来,将他带回宿舍。

  即便三天后他还能跑,可这几天不能动,各方面的肌肉状态不一定能到达最好的状态。

  卷毛忍不住有些担心,可看着陈戚佰低垂的脸,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刚走出门口,却看到一个修长清瘦的人站在那里。

  他一个人的身影显得有些突出,出众的外表和气质又能瞬间将一个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卷毛愣在了原地。

  许可斯……

  他怎么进来的。

  虽然这里不是什么封闭训练,但也管理严格,无关人员是不允许进入的。

  “许可斯……”不知不觉中他念出了许可斯的名字。

  垂着头的陈戚佰浑身一僵,立马抬起了头,却看到许可斯站在前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移向了他包起来的脚。

  他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到他面前,看一眼卷毛架在陈戚佰身上的手,卷毛后脖颈一凉,几乎是立马就要松开。

  “上来。”他弯下腰,回头看向陈戚佰。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陈戚佰抿着唇,眼眶红红地爬上了许可斯的背。

  之前还不觉得疼的脚,现在开始疼了。

  “你怎么进来的。”卷毛呆呆地看着他。

  “进来很难吗。”许可斯面不改色地暼了他一眼,口袋里放着一张通行证。

  卷毛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想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厉害!

  许可斯十分平稳的将陈戚佰背了起来,看他瘦胳膊瘦腿的样子,背起陈戚佰一身腱子肉,竟然也毫不吃力。

  卷毛本来想跟过去,但看着两人好像并不需要他的样子,他又停下了脚步,目送着许可斯背着陈戚佰离开的背影。

  “脚怎么伤的。”

  陈戚佰搂着许可斯的脖子,鼻头红红的,闷闷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崴了。”

  “自己崴的?”许可斯的声音有点冷。

  “嗯。”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声音又缓和下来。

  没有人和他起冲突,也没有人给他下绊子,他也没有受欺负。

  “太着急了。”陈戚佰的声音彻底哽咽起来,还有点可怜巴巴的委屈,小声小声的好像含在喉咙眼里说话。

  许可斯叹了口气,感觉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他温柔地问,“疼不疼?”

  “疼。”

  一滴泪珠子吧嗒一下落了下来,接着就好像开了闸门那样,大颗大颗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滚落下来,不一会儿就湿了许可斯的肩头。

  他又好笑又无奈,还有点心疼。

  小时候就这样,在外面摔的再重也不哭,还总是拍拍屁股一副又酷又拽的样子表示自己没事,可一旦看到许可斯,所有的委屈就一下子蔓延上来。

  好几次还特意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转过身就边擦眼泪边去找许可斯了。

  总要许可斯给他摸摸头,再给他呼呼,他才觉得好受不少。

  这样的习惯一养成,导致现在的陈戚佰只要一看到许可斯就会觉得委屈又难过,许可斯只好背着他,抱着他,摸摸他的头哄哄他。

  “待会儿回宿舍我帮你上药。”许可斯的声音很温柔。

  陈戚佰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背上擦了擦眼泪,闷闷的声音带着一点可怜的哭腔。

  “嗯。”

  许可斯轻轻一笑,心里软成了一滩水。

  陈戚佰长得再高再壮他也能背的动他。

  因为他知道陈戚佰受了委屈,一定需要他安慰他。

  “累了就趴会儿,很快就到了。”

  他托着他的臀往上颠了一下,手臂平稳又充满力量。

  陈戚佰摇了摇头,他不想睡,他就想醒着和许可斯待在一起。

  挂在许可斯脖子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他贴在他的背上,和他亲密的靠在一起,闻到许可斯身上好闻的气息,他一颗心满满涨涨的充满了安全感。

  他喜欢许可斯。

  很喜欢许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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