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校园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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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校园

  第一百三十八章校园

  天刚亮,陈戚佰就匆匆忙忙的掀开被子下床,“哐当”一声关紧了厕所门。

  2526有些疑惑的问:【他这么着急干什么】

  许可斯躺在床上,无声地笑了一下。

  2526恍了下神,瞬间明白过来,看向厕所的门也变的意味深长起来。

  卷毛一觉起来赶着上厕所,揉着眼睛起来,却发现厕所门被反锁了。

  他咬着牙敲了敲门,压抑地说:“陈戚佰,快点。”

  里面没有动静,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卷毛憋的脸都紫了,用力砸了下门,却还是等了十来分钟门才打开。

  陈戚佰湿漉漉地站在门口,小麦色的皮肤颜色有些深,脸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卷毛根本看不出他的异样,闷头就要往里冲,却被陈戚佰拦了一下。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一紧,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个干净,看一眼许可斯和陈戚佰的背影,陈戚佰走在路上也不老实,偶尔还要用肩膀撞他一下,许可斯也不恼,只推了下眼镜,笑看着他。

  “不早说!”

  他低下头,小声地说话,拉开衣柜准备换衣服。

  而2526动了动鼻子,嘀咕道,年轻人火气有点大啊。

  他笑了一下,温声说:“你也不差。”

  怎么总是有那么多人想接近许可斯呢。

  “厕所的水管坏了,你去隔壁借吧。”

  路上碰到关锌,对方没有低于他的失落,反而看向他的眼睛明亮又透彻。

  这让他看向陈戚佰的目光变得挑剔和不满起来。

  刚训练完,他还没吃早饭呢。

  可能其他人只当陈戚佰有个优秀的好竹马,做什么都愿意陪他一起。

  自然和谐的氛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被打断,关锌皱了下眉,看向他的时候,目光并不如看向许可斯的和煦。

  他总觉得……许可斯就是来陪读的。

  许可斯礼貌的向关锌点了下头,越过他离开,陈戚佰则是从上到下的睨了他一眼。

  如果关锌能稳定发挥的话,a大不是问题。

  “谢谢,我会努力的。”关锌笑着,眼里迸发着浓烈的光。

  陈戚佰单肩背着书包,两手插兜,懒懒散散地暼向关锌,目光瞥到旁边的荣誉榜上出示的排名表,许可斯和关锌的名字高高悬挂在上面,而陈戚佰的排名百名开外,要到最末尾的地方才能找到他。

  听说许可斯已经住进学校了,原因是他要陪在陈戚佰的身边,奖励他英语考了及格分。

  陈戚佰正在换衣服,刚脱下来就看到许可斯走进去的动作,他僵在了原地,忍了忍,还是满脸通红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在他看来,以许可斯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只高他一分,所以他认为这里面未免没有陈戚佰拖了他的后腿。

  “坏了?”卷毛探着头往里看,门却被陈戚佰关严了。

  关锌却想的多了一些。

  许可斯已经走了下来,淡声说:“我不上厕所,只简单的洗漱一下。”

  “许可斯,恭喜你。”

  “坏了,你要上厕所就去隔壁。”陈戚佰抿了下唇,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

  “厕所现在不能用,你先等会儿吧。”

  关锌有些白了脸,看着陈戚佰和许可斯并肩离开的背影,垂落在身侧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他的脑海里时不时的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卷毛憋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白了他一眼,匆匆忙忙的走出宿舍门。

  这是陈戚佰亲口说的,几乎整个高三年级都被他传开了。

  “那先去吃早餐吧。”

  陈戚佰咳了一声,抬头看了眼床上的许可斯,却发现对方恰好也在看他,他有些匆忙地收回目光,手上还湿漉漉的带着水,耳垂也红得有些异样。

  蹭在许可斯身上的陈戚佰抬起眼看向关锌慌忙的背影,眉头紧皱。

  “怎么了。”许可斯倒是回头温柔地询问他。

  真讨厌。

  话说完,他已经拉开了厕所门。

  “饿了。”

  “嗯。”

  而他在发现许可斯抬手摸上了陈戚佰的脖子,陈戚佰低头顺从的蹭上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更是一惊,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一颗心跳如擂鼓,再也不敢多看,匆匆忙忙的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许可斯也不禁为他的自信和斗志受到感染,面向他的笑容不由得也真切了几分。

  看一眼关锌看向许可斯的眼神,陈戚佰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不爽,冷笑着嗤了一声。

  而许可斯揉了揉他的后颈,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嘴角带笑,看向他的目光深沉如海。

  四月初的时候放了三天清明节的假,这三天学校是正规放假,但因为高三时间比较紧张,所以也提供补课时间,不回家或离的近的学生仍旧可以来学校上晚自习。

  关锌和苏粟都是本市的人,自然是要来学校上晚自习的。

  知道许可斯也住的不远,关锌就想问问许可斯要不要回学校,这样晚自习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学习,关于理科上面一些难解的题,他还想向许可斯多请教。

  可当他路过陈戚佰的宿舍的时候,却透过半掩的门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顿时如遭雷击,站在原地忘了反应。

  “疼不疼?”

  许可斯眉心微蹙,伸手揉了揉陈戚佰的脑袋。

  莽莽撞撞的人仰起头的时候一脑袋磕上了铁栏杆,现在弓着腰疼的龇牙咧嘴。

  “没事。”陈戚佰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被许可斯当成小孩子照顾了。

  不过心里又很受用,一时间有些别扭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许可斯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年轻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没有给空气留一丝余地。

  他顿时不自在起来,可那种相贴的触感又瞬间从他的身体里窜上一阵热流,一直酥了他的后腰,弄的他心痒如麻,因为彼此之间相连的呼吸,让他看向许可斯的目光也变得炙热起来。

  许可斯却好像没发现那样,手指摸着他的头发,又轻轻划过他的耳垂,指尖像羽毛那样掠过他的脖颈。

  “真的不疼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清冽平稳。

  陈戚佰却被他若即若离的触碰弄的浑身颤栗。

  他咽了下口水,一边紧张,一边心乱,可这都抵不过年轻的本能所升腾而起的欲.望。

  他忍不住向许可斯贴近了一点,彼此触碰摩.擦的位置让他心脏狂跳,可又更按耐不住那种想要更加紧密相贴的感觉。

  别摸了。

  他呼吸加重,忍不住低下头。

  许可斯那只手却已经绕到他的后颈,在上面游移摩挲。

  别摸了。

  他低头抵上了许可斯的肩颈,两只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别摸了。

  再摸就*了!

  他满脸通红地推开许可斯,转身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厕所,压抑着声音说:“我先上个厕所。”

  而许可斯的手还维持着抚摸陈戚佰的动作。

  他空落落的手伸在半空,好半晌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声地笑了。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接着是匆忙跑远的声音,他循着声音看到了那道半掩的门缝,面不改色地抬起手,“咔哒”一声,将门从里面反锁。

  坐在车子里陈戚佰还闷头闷脑的抵着车窗,用上面凉凉的触感来降下自己身上涌起来的火气。

  在厕所不过五分钟,许可斯就来敲门,询问他是否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

  他稳住声音回了句没有。

  然后不到五分钟,许可斯又来敲门,他好不容易压抑着声音回避过去,可仅仅只过去了几秒,又是不紧不慢地敲门声。

  陈戚佰被敲的心烦气躁,许可斯的声音又让他一颗心忍不住上下浮动。

  最后他一低头,雄赳赳气昂昂的与之对视,可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解决的心思。

  一抓狂,他干脆拧开了冷水。

  可许可斯好像算准了那样,敲门声又接二连三的响起。

  陈戚佰完全没有了办法。

  他只好吸了口气,用力拉上了拉链,一脸郁卒的打开了门。

  然后他现在是围着许可斯的外套坐在车里。

  强忍着那种紧绷的不适,透过车窗看到神色泰然的许可斯,他用力地咬紧牙根,用脑袋撞了撞车窗。

  许可斯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知道他在厕所做什么!

  但就是不让他做出来!

  许可斯……坏死了……

  他抵着车窗,冰凉的玻璃消去了几分他脸上的热气,可心里的浮躁和难耐却因为这密闭的空间而上浮的更加厉害。

  一直到了许可斯家,拉开车门下车,他扯了扯围在腰上的外套,闷闷的往里走。

  许可斯侧头看向他的背影和他有几分匆忙的脚步,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

  还这么有精神?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戚佰发现他之前睡过的客房被搬空了。

  真正意义的被搬空了,连张床都没有。

  许可斯面不改色地说:“上次装修,还没来得及整理。”

  陈戚佰信吗,他当然信啊。

  现在他又不可能收拾东西回自己家。

  “如果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

  意识到自己回答的过快,陈戚佰摸了摸鼻子,有些闪躲的回避了他的目光,但很快又抬着下巴看向他,挺着胸口莫名带了点昂扬的气势。

  许可斯扶了下眼镜框,嘴角一翘,轻声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这几天就和我挤一挤。”

  陈戚佰悄悄在心里算了算,整整三天假,那就是……

  他咽了下口水,挑起眉说:“当然不介意。”

  可惜假期只有三天。

  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共用一个浴室。

  许可斯先洗漱出来,他穿的是比较规矩的睡衣睡裤,头发顺了下来,看起来柔软了许多,只不过因为他摘下了眼镜,身上那点好学生的气质又因为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而显得有几分慵懒和性感。

  在许可斯看过去的时候,陈戚佰心里一跳,那双定在他身上的眼睛却还是收不回去。

  好半晌他才咳了一声,觉得嗓子犯渴,连忙加快脚步走进浴室,与许可斯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嗅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清香,心口又是一动。

  关好浴室门,他低下头,红着脸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陈戚佰进去的匆忙,出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想想平时他自己因为火气旺,也总是赤着上身并不太讲究。

  于是,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介于青年与少年间健壮却修长的体型很是漂亮,尤其一双腿又长又直,微薄的肌肉带着充满弹性的力量。

  看到许可斯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戚佰有些傲然地抬了抬下巴,眼神却悄悄地暼向他。

  顺着对方从上扫到下的目光,好像有一阵电流跟着一寸一寸往下,让他的皮肤不由得开始发烫。

  就在陈戚佰忍不住开始有所遐想的时候,却听许可斯说:“来把这套题做一下。”

  “……”

  明亮的灯下又多点了一盏小灯,看的2526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

  什么文言文,数列,阅读理解,2526看的一阵眼花。

  之前随着陈戚佰出浴室而热切的心思也冷却了下来。

  它是冷却,陈戚佰却彻头彻尾的凉了。

  他咬着牙根,写字的手用力地恨不得把试卷戳穿。

  许可斯究竟是哪里来的功夫又为他弄了一套小测的试卷,针对之前没有拿分的题再次讲解,再次作答,再次重考!

  “专心点。”

  一只笔杆敲下他的头,陈戚佰委屈了,闷闷的不想说话。

  许可斯看他那副抿着唇的样子,有些想笑。

  刚从浴室出来显摆身材的人,还没来得及穿上一件衣服就被抓来做题了,现在赤着上身,毛刺刺的头还带着未干的水珠,偶尔从后颈滑下,会顺着脊椎滑过整片背,延着尾椎骨进了裤腰。

  在室内,冷倒是不冷,陈戚佰自己也没多大感觉,就是心一下空落落的沉了下来,心里还有些难以接受。

  “不认真,这道题我已经讲过了,为什么还错。”

  细长葱白的手指点着桌上的试卷,声音也冷冷清清的。

  陈戚佰被说的越发委屈,不满地说:“上次我又没听懂。”

  “没听懂为什么不问。”

  “问了,可还是没听懂。”

  “那你要告诉我,我会换一种更简单的解法告诉你。”

  公事公办的交流让陈戚佰心里有了气,听到许可斯语气里的冷淡,陈戚佰写着写着自己的鼻子酸了。

  “这里又错了,上次讲过,要充分利用题目里给出的条件进行解答。”

  陈戚佰心里的郁气攀升,咬了咬牙根,笔一丢,不干了。

  高高壮壮的人,生起气来总像一只憋着气的小牛犊,头一偏,本就生的又浓又凶的眉一拧,看起来越加凶狠不好惹。

  可那双眼睛的睫毛实在又浓又翘,和许可斯生气的时候也不瞪人,只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眼睑下垂的时候,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样不停地颤啊颤。

  于是看起来也没那么凶了。

  反而有些可爱。

  许可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却稳着声音说:“怎么不写了。”

  陈戚佰心里生气,不想写。

  他只觉得在浴室里想来想去,又鼓起勇气走出来的自己是个傻逼,大傻逼!

  “题还没写完,写完才能睡觉。”

  许可斯又敲了敲桌子。

  陈戚佰头一偏,干脆用背对着他了。

  “生气了?”

  陈戚佰不说话,却因为许可斯缓和下来的声音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这一对上的就是许可斯那双眼尾上钩的桃花眼,当他专注地看向一个人的时候,那点多情也变成了更为柔和的深情。

  陈戚佰喉头一紧,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陷进他的眼里,但心神一回,他还是别过头,没忘记自己在生气。

  只是太久没有动静,他又有点心慌,忍不住偷偷去看他。

  “陈戚佰。”

  全名全姓地叫了。

  陈戚佰皮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直起了腰。

  只不过却不单单是许可斯叫了他的名字,而是那只抚摸在他后颈的手。

  “不写就不写了吧,反正明天还有时间。”许可斯叹了口气。

  陈戚佰被他顺毛的动作平复了心里的不快,想来也是自己发小脾气。

  而且只要一想想许可斯那无法逾越的成绩单,这总能成为他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

  他有心结。

  “你别叹气,我写。”

  他重新转过身,再次拿起笔认真地看题作答。

  小牛犊自己生完气也好哄的很,现在又开始听话,为一个题抓耳挠腮,绞尽脑汁,闷头闷脑的开始答题。

  许可斯的眼神温柔下来,抚摸着他后颈的那只手忍不住用大拇指揉了揉他的颈线,指尖滑过他柔软的耳垂,看向他健壮又不粗暴的小麦色肌肤,眸色逐渐变深,幽幽的多了些别的意味。

  “怎么了?”

  陈戚佰被摸的有点痒,忍不住侧了下头,抬起眼看向他。

  许可斯收回手,视线轻移,淡声答,“没什么。”

  只是指尖总忍不住回味上面那点光滑的触感。

  2526只觉得这位宿主真奇怪。

  喜欢把人逗哭了再去哄。

  又明知对方有心思的时候故意冷下来,可当真冷下来了,自己的心思却忍不住浮动了。

  这一下不知道是为难了对方还是为难了自己。

  许可斯心里一笑,看了眼认真作答的陈戚佰,眼里的热意还是淡了下来,他一只手撑着桌沿,不细看好像是他从背后将陈戚佰圈进了怀里。

  “这个题不是这样做的,有更简单的方法……”

  柔和的声音贴在身边响起,还有浅浅的呼吸温热的洒在身上。

  陈戚佰动了动,忍不住用手揉了下有些酥|麻的耳朵,身上也莫名的开始发起烫来。

  “听懂了吗。”

  “没……”

  他眼神闪动,忍不住有些赧然地抿了下唇。

  “没关系,我再讲一次。”

  伴随着许可斯温柔的声音,陈戚佰喉结微动,让自己的心神放在了学习上面。

  他有个很远很远的目标。

  他要追上许可斯,不能再让对方在原地等他了。

  不用晨跑和晨读的早晨舒服的让人忍不住叹出一口气。

  许可斯看一眼缩在被子里毛刺刺的脑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昨天学到近凌晨左右,陈戚佰也异常用功。

  他向来不爱这些费脑子又费耐性的事情,总是坐不住,可或许自从他将他的成绩单贴在宿舍床头开始,他前进的方向就有了明确的目标,也用了明确的动力。

  许可斯怎么不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陈戚佰的人。

  看一眼睡在身边的人,许可斯又看一眼窗外已经升起太阳的天空,他重新躺了回去,窗帘紧闭,里面又变成了朦胧昏暗的密闭空间。

  陈戚佰动了动,难得睡懒觉,到点的生物钟让他睡的并不是太沉,朦朦胧胧的似梦非梦。

  感觉到身后的体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可斯,心随意动,他已经伸手扒拉了过去,头一低,将自己埋进了许可斯的怀里。

  许可斯的身上永远都这么好闻。

  他满足地吸了口气,手脚并用的攀附在许可斯的身上,却抵住了一点滚烫的热意。

  后腰一酥,他猛地一激灵醒过来,意识到那是什么,那点酥|麻立马涌向他的全身,让他的大脑都忘记了思考。

  “醒了?”

  头顶响起许可斯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陈戚佰浑身僵硬地抬起头,从他光洁的下巴看向他那双褐色的眼睛。

  许可斯也是个男人了。

  “嗯。”他一片空白的应了一声,僵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那再睡一会吧。”

  许可斯自然的埋进被子里,将他近在咫尺的身体捞进怀里。

  彼此的位置互相抵住摩攃了一下,陈戚佰咬着牙根才没有发出声音。

  他知道,这是男人的正常表现。

  可他们都有了正常反应之后却还睡在一起是不是就有点不正常。

  陈戚佰只思考了一秒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许可斯的身上太好闻了。

  而且许可斯已经是个男人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一过,也不免让他心生颤栗。

  “陈戚佰,你已经十九岁了啊。”

  听到许可斯贴在耳边略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陈戚佰颤了颤睫毛,忍不住低下头,小声地应了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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