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星际1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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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星际1

  第一百零九章星际

  乌漆麻黑的夜里,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医疗区。

  大多数人已经在疲惫中熟睡了,这个黑乎乎的影子宛若无人之境一样快速又灵活地在里面游走。

  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最后他蹲在原地一个一个地掀开了那些人的毯子,都不是。

  他皱了下眉头,目光看到后方一个独立出来的重症区,心脏一跳,他起身走了过去。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得布帘微微晃动,敞开的缝隙里能看到一头耀眼的金发在夜色中也带着迷蒙绚丽的光。

  他撩开布帘,神情怔愣地看着那个躺在床上苍白脆弱的人。

  随即一阵风迎面吹乱了他额前的银色碎发,他一眼就看到后方那个撕开的大裂缝,神情立马一肃。

  医疗区的人也太不细心了,要是被夜风吹病了怎么办!

  他立即东张西望,最后找到一块暂时没用的床单自己蹲在那里补起来了。

  从军这么多年,很多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所以缝缝补补这些事他也都能做。

  虽然粗糙的针线看起来不怎么美观,但好在够实用,感觉到没有夜风吹进来之后,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单薄的身体跪坐在床上,身上那件被鲜血浸透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更干净的病服,松松垮垮的露出半个肩膀,还有一截白皙修长的脖子。

  那双浑圆上挑的猫眼微微下移,瞥向了西西拉尔的腰部,被撩起的衣服不太整齐,劲瘦紧致的腰腹半遮半掩地露出大片皮肤,鲜红妖冶的花探出了令人惊艳的一角。

  高大的身体慢慢俯下来,最后飞快地在那白净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立马弹开捂住自己的脸,耳朵冒烟的样子好像做了多出格的事。

  他走到床边,垂落在身侧的手有些紧张地蜷缩了一下。

  便只好睁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惊讶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敢随意乱动。

  最后他站起来,目光缓和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溢出来的鲜血被舔干净了,西西拉尔身体发紧,信息素又有外泄的情况,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后颈,一只手抵着于味的头。

  怎……怎么能这样。

  只是西西拉尔一转头就被吻住了,那双摁在他手腕上的手延着他有力的臂膀一路到了他的胸口。

  信息素本来应该成为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联系,他从来不在外面释放信息素,即便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他也会控制自己。

  “西西拉尔先生。”

  对方看起来那么脆弱,却又那么美丽,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总是吸引着人想去做点什么。

  到底还是舍不得,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拉起轻薄的毯子掖好被角,突然手腕被抓住,天旋地转中他下意识地伸手攻击,随即猛然意识到对方再也不能承受任何的伤害了,便停止动作,最后被压在了木床上。

  其实以他的力道只要轻轻一挣就能挣脱,但他还是顺从的没有动,只是有些躲避那双亮丽的淡红色眼睛。

  他抬手想捂住自己的脸,佯装自己不是西西拉尔,但手腕却被摁住了。

  于味舔着自己的手指,光滑尖锐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的指腹,似乎在缓解那种迫切的想含着什么的感觉。

  黑黝黝的光线中,深色的皮肤又往下深了一度颜色。

  毫不夸张,此刻对方看起来像个沉睡的夜间精灵,如果他躺的不是简陋的木床,而是水晶棺就更像了。

  那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只有他的omega可以知道。

  他几乎蜷了下`身体,可轻飘飘的人就坐在他腰上,只要他一动,对方立刻会被他掀翻,终究还是舍不得,怕弄伤了对方。

  他只是低头看着于味苍□□致的小脸,还有那双红得过分的眼睛。

  他被咬了。

  压低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呼吸那样撩人动.情。

  他几乎有些无神地看着头顶,高大的身体和饱满的肌肉好像都不再属于他了。

  那样柔软的吻说不上多浓情蜜意,更像是索求,索求一种自己的所念所想。

  西西拉尔用力地抿紧了唇。

  这个意识不知道是否让他感觉到了失望,心口好像被风钻进了一道缝,有些凉。

  西西拉尔的衣服里钻进了一双手,寻到了一个熟悉的位置也没有安分下来。

  猛地一痛,他眉间蹙了一下,于味死死地咬着他不放,鲜红的血从他的腰侧流进了被裤腰遮挡的胯.部。

  幽长的音调听不出来有多伤心,但还是吸引人想去看他一眼。

  西西拉尔还处在失落和出神中,忽然腰部被揽住,他惊得低下头,于味已经一口咬上了他腰间的皮肤,正好在花盛开的最饱满的地方。

  比起西西拉尔宽阔高大的身体,于味太瘦弱了,在对方紧张绷直的僵硬中,他撩开对方的衣服,将自己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漂亮娇小的omega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随后感觉到一丝往外逸散的信息素,他立即惊醒,推开于味下了床,快速地挥着手想让空气中的甜味散干净。

  过了许久,他才偷偷地张开指缝,露出那双璀璨明亮的墨绿色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人。

  西西拉尔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于味已经没有腺体了,他无法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狠狠地摁揉了一下之后,西西拉尔的瞳孔立马睁大,既有不可思议也有红到冒烟的羞窘。

  于味跪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他,将手指伸进嘴里轻轻地吮xī。

  有点痛,但他一点也不生气。

  “我还以为西西拉尔先生不会来看我了。”

  西西拉尔的心脏立马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不行。”

  压低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点慌张。

  于味慢腾腾地抬起头看向他,那张唇被血染的鲜红透亮,由一个精灵变成了一个妖精。

  他坐在床沿,用手指逝去嘴角的血迹,又定定地看了片刻,随后将唇上的血舔的干干净净,又将手指含进了嘴里。

  西西拉尔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于味。

  他好像很渴,又好像很饿。

  感觉总是在缺失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获得什么。

  那个柔顺漂亮的于味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西西拉尔却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陌生,心里反而涌动着另一种别样的感觉。

  那只飞进他心里的蝴蝶有了另一种更幽深又富有吸引力的颜色。

  他咽了咽口水,忽然想伸出手摸摸他,但还是有些害羞。

  于味那只手却摸上了他的腰,用力地掐着不放手,那双眼睛由下至上地看着他。

  西西拉尔瞬间就被蛊惑了。

  随后他发现于味又咬了上来。

  “松嘴!”

  他脸涨的通红,本就深色的皮肤更是能感觉到他的窘迫。

  不能再咬了!

  真的变大了!

  最近他穿衣服已经很不方便了!

  “谁。”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巡视人员的警惕,西西拉尔浑身一紧,肌肉都绷了起来。

  “松嘴。”

  于味看他一眼,又懒洋洋地眯起眼睛,西西拉尔感觉到往这里走的脚步,再也顾不上这么多,强行让于味松了嘴,然后四处张望,最后还是从他自己补的那个洞撕开一道缝跑了。

  当巡视人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于味神情慵懒地坐在床上,铺洒进来的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圣洁耀眼的银色光辉,但他的唇却红得像嗜血的毒。

  对方就用那双淡红色的眼睛无声地看着他。

  巡视人员呆了一下,随即注意到那个裂开的缝,立马紧张地追了出去。

  于味侧躺在床上,金色的卷发倾泻下来,他看着那个被月光肆意侵.犯的裂缝,嘴角微扬,发出了几声轻笑。

  【……】

  西西拉尔一跑出去就遇到了刚好从他帐篷里出来的迪克伦,他立即转身,一只大手却扣住了他的肩膀。

  回过头,是迪克伦皮笑肉不笑的脸。

  “我本来以为你和戴丝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想和你好好聊聊,但现在看来,这个禁闭是关不住你了。”

  西西拉尔咳了一声,对上前方巡视人员惊讶的目光,对方回头看了眼那个裂缝,又看向他,又回头,又看向他,最后终于确认帐篷那个裂缝是他做的之后,见怪不怪的转身走了。

  “西西拉尔,看来整个营区你都能来去自如啊。”

  听到迪克伦似笑非笑的声音,又感觉到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重了两分,西西拉尔懊恼地抓了下头发,回过头,立马抬手格挡住迪克伦挥过来的拳头,随即不甘示弱地抬起长腿扫过去。

  迪克伦在原地稳如泰山,西西拉尔却后退了一步。

  他下巴微抬,神色凛然,抬手脱去了身上的外套,随即意识到什么,脱到一半的动作僵住了,又好好的穿回来,连扣子都严严实实地扣好了。

  迪克伦瞥到他的动作,眉尾一挑,攻向他的动作又快又狠。

  西西拉尔根本不敢懈怠,只是每次动的时候,被衣料摩攃的部位总能在酥|麻中传来一阵刺痛。

  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到西西拉尔从外面回来,嘴角青了一块,头发有些乱,但衣服却穿的整整齐齐的,甚至连脖子上那颗纽扣都扣好了。

  大家都知道他是被迪克伦抓出去“操练”了,不过他们都说西西拉尔变了,以前打架最爱松领口的就是他。

  迎着众人的目光,西西拉尔老老实实的回到帐篷里继续关禁闭。

  等帐篷一关,他立马“嘶”了一声,疼的却不是挨揍的伤口,而是另一个地方。

  他脱下外套,显眼的轮廓颇有些羞耻的顶在白色的衬衫上。

  昨天晚上迪克伦好像算准了他不敢脱衣服,便偏偏要在他施展不开的时候攻向他的上身,他既要防也要攻,一动就会摩攃,一摩攃就会……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身上的扣子,饱满的轮廓线条流畅清晰,一直到他紧实的腹部。

  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展露出来,深色的皮肤在腰间盛开着一朵艳丽妖冶的花,只是那朵花上面却有一个带血的牙印。

  西西拉尔站在镜子前,颇有些头痛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又有些难言的羞耻。

  若说以前还能看出成年男人勤于锻炼的结实,但现在……

  他弯下腰想要去找药箱,却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谁!”

  他眼神凌厉地回过头,却忽的一怔,对上了于味的目光。

  那种专注又炙热的感觉好像有一条蛇在他的身上爬,这让他想起了曾经有一次也是这样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看他。

  却当他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塔丝可。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看他的就是于味吧。

  这让西西拉尔的心口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原来他从这么早的时候就被于味欺骗了吗。

  那……求婚是不是也不算数了。

  于味看着西西拉尔垂下的眼睫遮住了那双透亮的绿色瞳孔,失落感环绕着他,那具结实高大的身体好像也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许多。

  他走了进去。

  禁闭关的从来都是里面的人,而不是外面的人。

  更何况鉴于西西拉尔是个惯犯,根本就没有安排人来守着他。

  于味进来的光明正大,他一步一步地走到西西拉尔的面前,对方站在原地,偶尔抬头看向他,又扭过头,带着一种快要写到脸上的别扭。

  他弯下腰从西西拉尔找出来的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

  “西西拉尔先生很不舒服吧,我来帮你吧。”

  嘴上说的那么礼貌,一双眼睛却恨不得自己的口水才是那个良药。

  2526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这个宿主的变.态程度已经开始不掩饰了……

  “我自己来。”

  西西拉尔小声地说了一句,伸手去拿他手里的药,却一下没有拿回来。

  他抬起头,又低下头,对方那只纤长柔软的手已经摁上了他的胸口,那双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西西拉尔先生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西西拉尔觉得自己来会好的更快,对方来……那就不太好说了,可能更严重也说不定。

  “嘶……”他蹙了下眉,意识到自己发出不太那么英勇的声音之后立马抿紧了唇,眼神发飘地看了眼四周,又偷偷瞄回到于味的身上。

  “西西拉尔先生会不知道轻重,所以还是我来吧,这都是为了西西拉尔先生好。”

  于味说的一脸认真,手指却捻的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甚至另一只拿着药的手什么时候从他的腰摸到他小腹上的他都不知道。

  他立马反手摁住于味的手腕,低头看着他。

  于味还是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似乎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的人不是他。

  然后,西西拉尔感觉到对方伸出手指摁了一下。

  正好在他生殖腔的位置。

  是的,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在他与于味的对视中,甚至他还在摁着对方那只手。

  依旧是如此面不改色的表情,但西西拉尔却看到对方眯了眯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又想起了对方曾提过的那个生孩子的话题。

  这不是他的omega!

  西西拉尔一跳三米远,甚至用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力。

  于味舔了下嘴角,润了下干燥的喉咙,用那副纯洁无瑕的表情问他,“西西拉尔先生,怎么了?”

  那双眼尾上勾的猫眼分明在散发着荷尔蒙,即便他没有信息素,却好似也能感觉到那种连空气都被蛊惑的色.气。

  西西拉尔紧了下喉咙,没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在于味向他走近的时候,他往后退了一步。

  “西西拉尔先生不是我的alpha吗。”

  于味站在原地,目光暗沉地盯着他。

  西西拉尔愣了一下,随即心里一松。

  原来求婚还作数啊。

  他看到了那个不太合适的指环,正松松垮垮地套在于味的手指上。

  这让他的目光柔和下来,他永远是个会在责任与感动中释放温柔的人。

  虽然他有着如此冷硬结实的外表,但他的怀抱会一直向他的omega敞开。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于味已经凑上来了。

  然后西西拉尔就感觉到了湿漉漉的口水。

  “于味!”

  他压低声音叫了他一声。

  于味垂眸在他巧克力色的皮肤上落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最后一点口水也被他勾了进去,巧克力好像要被水融化了。

  他将冰冰凉凉的药水涂抹在破皮肿大的地方,与舌尖不同的感觉让西西拉尔有些想往后躲,但他还是忍住了。

  可或许他不知道,但于味却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身体,于是本就饱满的肌肉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于味咽了下口水,这次却难得的老实下来。

  随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两个胶贴帮他贴上了,奇怪的感觉让西西拉尔一阵不自在,总想去碰,但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自己伸手去碰。

  这是他仅剩的那点尊严了。

  腰间的牙印比较好处理,这点伤对于西西拉尔没什么影响,但于味却看着那朵花有点出神,随后伸出手细细地抚摸着那些花瓣。

  西西拉尔强忍着这点痒意,挺立的身影站在那里没有动。

  “这是用我的血画上去的吗。”

  “嗯。”

  他低头看了于味一眼,又很快移开。

  守护者和被守护者是从出生起就被选定和绑定的关系。

  作为百年老族,这是多里格瓦家族的传统,同一血脉,只能有一个继承者,而他们守护者的职责就是拥护他们坐上那个位置,一直到他们成人之前,继承者都只会以另一种虚假的身份在外面成长。

  而他们则是守着他们长大。

  只不过西西拉尔这里出了差错。

  在前十几二十年,他遗失了他的被守护者,直到他收到那封信,可那封信送到他手上的时候已经有所残缺了。

  他所看到的“对方是一个像天使般善良的人”,真正的原话是:“我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像天使般善良的人,愿神保佑他。”

  此刻的西西拉尔低头看着给他擦药的于味,眉眼微缓,抿起了嘴角。

  神会保佑他的吧。

  神会不会保佑于味不知道,于味却不信神。

  如果他知道西西拉尔有如此幼稚天真的想法,他大概会笑吧。

  其实第一次看到西西拉尔的时候,他只是为他的身体着迷,后来无意中看到了他腰间的图腾,他就确定了西西拉尔是这具身体的守护者。

  哦,不对,是他的守护者。

  多有趣啊,这个世界居然还会存在这么古老又忠诚的关系。

  甚至这个人的身上还有属于“他”的烙印。

  无论是他这种鸠占鹊巢的感觉还是西西拉尔的归属感都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而在看到塔丝可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塔丝可是他的哥哥。

  太有意思了,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那么塔丝可的守护者,那个给他下信息素诱导剂的人又是谁呢。

  如果他伤害塔丝可,对方会想要杀掉他吗。

  这个游戏有让他满意的地方,却也有失望的地方。

  仁慈成为了这个游戏最大的败笔。

  其实连2526也不知道曾经他的内心还存在着一个更可怕的想法。

  他要让西西拉尔成为他最忠贞的爱人,然后在他的面前亲手杀掉塔丝可,杀掉他自以为的“被守护者”,那时的西西拉尔,会怎么选呢。

  但那天西西拉尔捧着花站在他的面前,明明平常是那么自信又高傲的人,却抖的连指环也拿不住,那双绿色眼睛的光好像要把人灼伤。

  还有,那天的花太美了。

  一片贫瘠的内心也长出了一棵芽。

  但谁知道呢。

  没有人知道于味心里在想什么,他有时候是懒散的,有时候是疯狂的,有时候是安静的。

  他丧失了对生命的敬畏心与对这个世界的期望。

  但2526说的对。

  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很收敛了,就好像西西拉尔腰上的那个图腾一样,那枚如刺一般尖锐的花蕊被温柔的包裹在花瓣里面。

  他的目光停驻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他不说,没有人知道,连2526也在猜他有没有一刻的认真,可是不说,不代表不存在。

  爱情就是一个小火苗,风一吹却能变成熊熊大火这样神奇的东西。

  只要存在,哪怕只是这么简短的一刻,也会努力在汲取的养分中生长。

  在无声的静谧中,于味弯下腰,轻轻的在西西拉尔腰间的花上落下了一个吻。

  西西拉尔浑身一颤,他低下头,感觉到了这一刻独属于于味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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